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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四月一日最後僅存的力氣,在四月二日的清晨書寫那自以為是的人生。
事實上這已是十分矯情的對話。
我想起三月的某個早上七點鐘,步行於仁愛路和凱達格蘭大道上。
當時的氣溫是十八度,天空一樣是深白色。
沒有音樂、沒有微風、沒有菸、沒有春天的鳥鳴。
「我覺得我快不能呼吸了」
她斜靠著咖啡店的白牆,了無生氣的低吟。
到底是這缺乏養份的空氣使得她氣若游絲,
還是在抽著菸的同時就應該以這樣的表情吐出上述的字句。
這到底是一種獨白還是一場表演?
多數的時候她得以聚焦,以表演手法包裝獨白再加上些微的誇飾,
讓所有的對話恰到好處的呈現出她想要的樣子,營造理所當然的個人氛圍。
但此時此刻,卻是難得一見的脆弱。
就像一根攪拌棒敲破一只玻璃杯,碎裂的同時還得發出清亮的聲響。
又或許,她真的只是快要不能呼吸罷了。
誰知道世界真實的樣貌是什麼形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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